告白:甲申年腊八节次日上午,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在一家打印社,碰到了一位非常严谨且看之非常惟悴非常悲痛的头发花白的父辈人。自己出于对文字的斟灼,我时不常的对这个严谨的父辈人表达了当时对其文章用词的看法。尔后,我知道了这个让我心疼而又戚惨且让人悲叹的事实。幸亏身为男儿,不然自己的眼泪会伴随这个父辈人的眼泪一起为其爱女洒下。我不是吝啬这本来就不属于我的液体,我只能以控制的形式哽咽着。安慰的语言虽然明知道是多余,但我还是忍之不住的让这个父辈人更加悲恸。言之,言之,再言之。因为正事在身,这个父辈人的道别显得更加激动与匆忙。就在握手的那一刹那,我发觉自己全身的血热烈的冲击着肤体,那一刻,我想,我是应该上来看看这个父辈人所悲恸的事实的。 逝者安息,存者珍重,悲者愤膺。然往矣,人性何为,正义何为,社会为何之?旦夕乎,校园之血案历历在目,悉数之,有云南大学残杀案、湘潭大学毒害案,现又有涉外学校血案。观之,此乃变态之人性所为也。真让我百姓惶惶恐之。深探细究,真让人疾首痛额。社会之风气、家庭之教养、个人之成长,何时给我少儿以干净空间?黄赌毒遍布眼球,贪骗淫布满全街。所谓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弱则国破。何谓弱?素质差也,道德差也,只知玩乐不求上进也。倘然如此,我泱泱中华何时待以复兴?天下为公,公之何在? 愤然之,悲痛者之痛,痛悲者之悲,是为文以祭父辈人之爱女灿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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