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挽者同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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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昱是我一个朋友的大学同班同学兼后来的同事,后来还知道她同时也是我同年毕业的校友。前天去涉外看望我的那个朋友,通过她知道了有这么个网站,于是上来看看。今天在这里是第一次注意的看见她,是很纯洁开朗的一个女孩子,应该还有更幸福精彩的后来,只是很可惜现在我们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了。 犹记得可能是灿昱不幸蒙难之后的第二天的晚上吧,我的那位朋友泣不成声地打电话告诉了我灿昱遇害地噩耗。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陨落了,我由衷的感到悲痛。然而悲痛始终是有限度的,不论对于谁,不论是骨肉背弃,是挚爱永诀,还是朋友离散,从悲剧中弥久而沉重受到伤害的始终只能是那么至亲至爱的几个人。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或因时间的流逝,或因环境的变迁,或长或短地对于悲伤将会慢慢模糊、麻木、乃至忘却。 悲剧已然发生,卑劣地凶手也必将受到严惩!在这里,像这样地形式,寄托哀思、声讨凶手是我们的初衷,倘若从她能使还有很多曾经象她那样现在还活着的人们有所启迪,那将是我们另外地收获。面对悲剧悲伤之余,我想就此一事件反映出来年轻教师的为师方式存在的些许问题与大家一起反思。我以为,抛开其他教育问题不讲,年轻教师在从教过程中分寸、位置把握不当也应当是造成悲剧发生的一个重要诱因。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对现今的社会在一定程度上缺乏信任,对现行的学校教育能力持怀疑态度。学校毕业后我在地方政府工作了三年,从我及身边的一些朋友接触的实际来看,现行的教育模式基本上是与社会隔绝的。面对社会超出想象的多变、复杂、动乱、黑暗,我们往往显得有点天真和无所适从。社会是人的社会,是人与人互相交往的社会。保持一定的距离是一种美,同时也是人与人之间按应有、固有模式相处的一种保障。我理解年轻教师刚从学校步入社会由于年龄、阅历、工作激情而在与学生关系处理上表现出来的热情、单纯,甚至是自以为有益于教导学生的亲密,但老师毕竟是老师,学生就是学生,真诚和热情始终只能是建立在维护这种固有界限基础上的真诚和热情。恶念与生具有,只是我们大多数人平常都能理性地予以克制。学生时代是冲动、躁乱和不成熟地年代,打破了师生界限,为师者难师,做学生地找不准自己地位置,很有可能产生不必要地误会、猜测乃至发生闹剧,也未必对“传道授业解惑”就显得更为有益。在我看来,存在这一问题的,不乏其人。 不是责备,而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因为年轻因为单纯,我们确实难以把握。 世事无常。秩序、位置是社会有序运行的基石。死者常在,生者共勉。在悲痛灿昱离开的时候,写下了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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